本文摘要：孔维克清徐渭《墨葡萄图》（局部）当代作品《人民与总理》周思聪不作主讲人：孔维克概述：孔维克，全国政协委员、中国和平统一促进会理事、民革中央委员、中国美协理事、北京大学文化艺术研究所名誉所长、清华大学人物画高研班导师、中国艺术研究院特聘研究员、民革中央画院院长、山东画院院长、山东省中国画学会会长。

孔维克清徐渭《墨葡萄图》（局部）当代作品《人民与总理》周思聪不作主讲人：孔维克概述：孔维克，全国政协委员、中国和平统一促进会理事、民革中央委员、中国美协理事、北京大学文化艺术研究所名誉所长、清华大学人物画高研班导师、中国艺术研究院特聘研究员、民革中央画院院长、山东画院院长、山东省中国画学会会长。为一级教授(二级岗)、享用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国家艺术基金专家库低评委、山东省智库专家。擅长于古典题材及现代中国人物画创作，多次参与全国大型美展及签下国家根本性美术创作工程项目，创作了一批令其当代画坛注目、甚广不受社会各界赞誉的传世巨作，代表作有：《公车上奏》《杏坛讲学》《孔子周游列国图》《心学宗师王阳明》《孙中山在青岛》《孔子与四配上》《抗战老兵》《日本遣唐使》等，是写入当代美术史册的画家。■中国画，全称“国画”，是我国传统造型艺术之一，主要指中国特有的文化精神所产生的艺术观念、造型手法与中国独特的绘画材质结合，用毛笔、软笔或手指作画的一种绘画形式。

中国画在内容和艺术创作上，反映了人们对大自然和社会的了解，还支撑了人们的情感，体现着时代的精神，其独有的艺术语言表达了非常丰富的文化内涵，具备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审美价值。如何喜爱和品鉴一幅中国画？古人又给我们留给了哪些书画理论？本期讲坛邀全国政协委员、民革中央画院院长、山东画院院长孔维克描写中国画的喜爱与鉴评。

绘画是人类了解世界的形式人类早期绘画的产生是人类解决问题基本的温饱后有了自己的娱乐方式，外面火炉唱歌唱歌，构成了完整歌舞。而狩猎是人类最先的生活方式，人们以石器作为工具将自己的生活方式和生活内容光盘在岩石上，这就是我们最先看见的岩画。在远古时期，人类遗留在岩石上的画面，据考有4万多年的历史，今天被找到于遍及五大洲的150多个国家和地区。

在中国，我们能看见的岩画有的广西壮族自治区的花山岩画、宁夏回族自治区的贺兰山岩画等，这些都有早期人类狩猎记录的牛羊等形象，在文字还没有经常出现的时候，岩画沦为人类早期了解世界的方式之一。中国画与书法关系密切，有道是“书画同源”，但绘画比书法更加早于，并且开始了与西方岩画等仅有是象形造物的刻画所有所不同的、具有哲理修辞等象征物含义的符号系统。宋代陆游在《读易》中说道：“无端挖斩乾坤秘，祸始羲皇一所画时”的记录。据传伏羲画八卦，始自乾卦三之第一画，乾为天，故谓“一画开天”。

就是说，在文字并未经常出现之前，人类就是用一条线的方式来了解世界。这里面还包括有哲学涵义，“一所画”为地平线，分了天与地；“一所画”不含阴阳，分了昼与夜；“一生二，二生子三，三生万物”，有了世间万物。伏羲画卦，传达了对数的了解、对宇宙的了解及对人生的了解。

此外，除了岩画，我们可以看见刻有在岩石上符号式的绘画，比如目前我们能看见的最先的符号式绘画是山东龙山文化的“日月山”符号，画符号沦为最简练的文字。这种抽象化的了解或者抽象的画符号，后来演进为象形文字。

世界的文字有多种类型和形态，最后多数沦为拼音文字，而中国则在象形文字的类型上渐渐非常丰富形态和内容，不仅沦为信息平稳、容纳澎湃、承传有序的可观系列，且对绘画影响极大，甚至沦为绘画的一部分，沦为世界唯一的文化现象，被合称作“书画艺术”。人类在闲暇之余开始传达对世界的了解即产生了最先的绘画。随着社会的变革，物质生活的非常丰富，绘画工具的变化，以及人类对世界深刻印象的了解，绘画就有了有所不同的形态，也产生了有所不同的文化：东方绘画是线性发展，西方文化分析面、线的展现出，以致经常出现了对光的科学分析、对于色彩的科学分析、对于面的科学分析产生素描色彩，最后所画的是刻画大自然、深刻印象展现出大自然的大自然形态；而东方绘画，尤其是中国绘画，从宏观对线性的展现出、抽象化的展现出变为了意象的展现出，最后产生了中国式的绘画。

中国文化及哲学仍然以宏观看来世界，所以产生了八卦、阴阳等，可是西方更加微观，如爱因斯坦找到相对论。正如中国的医学中有五脏六腑的众说纷纭，来方剂于上，而西方医学则为病理分析。

文化的有所不同产生的艺术也有所不同。因而，在传统绘画形态下，对中西绘画的品评应当有有所不同的标准。

随着时代的发展，审美标准也在大大变化，但在中西文化背景下，中西绘画的品鉴标准也必需基于有所不同文化而进行。中国画的内在审美规律一是为善崇德。这是中国画审美的第一要素。

这与中国文化的人文关怀及“文以载道”的文化观有关。直到今天，中国画还仍然在伸延它为善崇德的起到。不管是主流绘画，还是其他参与全国美展的画作，抑或是花鸟画、山水画等，都要传达出有创作者对美好事物的热衷，对生命的热衷，为善崇德。

二是传神达意。传神是中国画审美规律之一。意，指意境和意象。

中国画的“传神”并不拘泥于像西方绘画那样特别强调表现手法，刻画大自然，中国画执着山水画。但自西方绘画起源于以来，表现手法的审美标准渐渐被中国人所拒绝接受，这种表现手法与中国的工笔画融合，在或许上，也影响了工笔画的发展；而在山水画人物画领域，亦不受西方的造型观念相当大影响，能显著看见“夹生”现象，两者如何融合是一个待研究的课题。传神有“以形写神”“以意写神”之说道。

传神也是有多种形式的，它某种程度在于对对象人物的仿真生动，更加在于意象、意境的运用，表达出有作者的情感。三是诗情画意。苏轼在《东坡题跋·书摩诘〈蓝田烟雨图〉》中评价王维的诗和画时说：“味摩诘之诗，诗中有画；参访诘之画，画中有诗。”“诗中有画”“画中有诗”，不仅展现出了文章与绘画的关系，也道出了情感与意境的合二为一；诗既是意境的补足，从形式上也沦为所画的一部分，再行再加印章的效果，将诗境、诗情与画境融合在一起，呈现一种独有的意境美，也建构了一种审美标准，构成一种审美规律，具备一定的审美价值。

这是中国画独特的现象，喜爱画意的同时，诗情、题书也尽在画意之中。四是雅俗共赏。雅和谓具备辩证关系。

所谓“谓”有两种解读，一种是民俗，就是民间老百姓讨厌的内容、题材等；另一种是审美角度的俗，老百姓的审美能力是参差不齐的，也必须有所提高，提高之前习惯性的审美标准是起主要起到的。雅也某种程度如此，除了老百姓讨厌的选题以外，还有一种就归属于走进小我转入大我的境界，大我就是转入审美的高层次。从选题到意境的扩展再行到笔墨的锤炼都有一个从较低到低的过程，雅和俗有由较低到低的因素，但同时还有二者之间的融合。俗话说，做雅更容易，做谓也更容易，做雅俗共赏不更容易，这也即儒家所倡导的“中庸”。

中庸的一个含义是不偏不倚，也就是说既要合乎老百姓的喜爱习惯，还要超过有较高审美层次的人的审美标准，寻找二者融合之处，显然容易。如果一幅画能做雅俗共赏，就解释不仅能超过一定的审美层次，还能很好地做到了审美技巧和审美规律。

更为典型的例子是齐白石的作品。齐白石一生在卖画，卖画就要考虑到老百姓讨厌什么，同时他又是艺术家，陈师曾、徐悲鸿等人对他影响相当大，所以他很推崇绘画理论，推崇全面学识，需要体悟总结出有自己的绘画看法，并且建构了全新的绘画样式，在笔墨语言、审美特征、绘画理论等方面具有独有的创立。五是笔情墨趣。

这是中国绘画独特的审美特征。笔情墨趣就是笔墨语言。西方绘画的语言是光影素描和色彩的变换，而中国画则是笔线和墨韵的意象人组，全称笔墨。线是靠笔画出来的，笔的展现出是靠墨在纸上运营产生，中国画就是笔和墨之间的融合产生的一种绘画式样。

笔墨本身就是一种语言，这种语言非常简单来说，墨分五色，笔有18用笔。墨分五色代表所有的色，指代一切能看见的事物，这是一种意象式传达，这种绘画语言具备简练、东方式的艺术呈现出。就像京剧中的程式化演出一样，一个圆场乃是翻山越岭，一支马鞭乃是骏马遨游，这些山水画方式也是中国老百姓能拒绝接受的。

在绘画中，还有一种山水画式的传达，那就是空白。它在有所不同的画作中具有有所不同的含义，有时是云是雾，有时是远山、将近水，它可以代表一切想象的事物，既简练有力又闻功夫技巧，这都是笔墨语言。中国画的象征性还反映在“点”上，石头上的点是苔藓，群山峻岭上的点是飞鸟，花丛中的点有可能是蜜蜂和蝴蝶……这就是意象性的传达，它能调动观者的想象力。

这些点如何点？靠的是画家绘画功夫和技巧以及对笔墨语言的解读。中国画的审美与品评中国画讲究融汇。

最初学笔墨技巧就是指绘画开始，最后已完成不仅要融汇文史哲，还要扎根天地人。中国绘画是文化精神的展现出，也是文化衍化的产物。天人合一，是中国古代哲学的一个最重要命题。天既指自然规律，也所指天命观，它和人是涉及的。

人必不可少存活的环境，必不可少大自然，因而要天与人互为人与自然，画家也要内外习，艺道举。所以中国绘画与西方绘画比起，一个最重要的区别是，西方绘画是刻画大自然、指向客观的，中国绘画是体悟大自然、指向内心的，最后西方产生的是一位位美术大师，中国则是修练成一个个文化大家。

在中国绘画理论中，我指出有几组最重要的理论仍然影响着中国绘画的创作和书画。一是“尽善尽美”和“文以载道”的明确提出，前者出自于《论语·八佾》，既是所指美与贤的执着是一体的关系，也是所指对行事、为艺精益求精、一丝不苟。后者出自于宋周敦颐《通书·文辞》，沦为艺与文表达思想的正统文脉。

这是最先对书画及文学品鉴的最重要尺度。二是南朝齐梁时期画家、绘画理论家谢赫明确提出的“六法”。这一操作性较强的理论仍然影响至今。六法即“一气韵生动是也，二骨法用笔是也，三应物象形是也，四随类赋彩是也，五经营方位是也，六传移模写是也”。

六法谈的是，喜爱一幅画，首先要看的是作品中刻画的形象否生动有韵味；再行看用笔如何，同时还要看刻画的对象与现实的物象否相近；接着看色彩，着色如何；再行接着要看线条是怎样的，最后看绘画的师承，又具有怎样的建构。这样的标准既是对欣赏者来说的，同时也是对创作者明确提出的拒绝。三是“四品十二等”。

唐代书法家张思迯在其《书折断》中，把书法和绘画都分成神、智、能三品。唐朝朱景玄在其所著绘画理论专著《唐朝名画录》中在三品之外再加了“逸品”，于是就有了“四品”———逸品、神品、妙品、能品。北宋时期黄休复在《益州名画录》中将“逸品”放到了神品、妙品、能品之上。其中，逸品是所指的是草草几笔就闻真谛，重视所画的别致和不拘常法，简练有力。

神品所指的是神来之笔，一般人无以超过、无以打破。妙品归属于第三品，它所指的是绘画中的构想技法等，十分精妙能传达画家的构想技法和智慧。能品所指的是能看见画家的功夫全靠浅，但在构想、线条甚至智慧等方面不如妙品。四品中每一品又分成上、中、下三等，共计十二等。

这种分级品评标准既是古人所建构，也是他们给后世留给的审美辨别方法。四是唐代画家张璪所明确提出的艺术创作理论——“外师炼，中得心源”。

意思是说道要向大自然自学，要深入生活，从而有所领悟，转化成为艺术。五是宋代苏轼明确提出的“诗中有画，画中有诗”，这是他评价王维的画时明确提出的绘画书画标准。

所指的是诗画不准，认为诗画之间的有机联系。诗有诗意，所画有画境，诗画融合才别进画境，意境深远影响。六是清代画家石涛说道的“笔墨当随时代”。这是他题在所画上的跋文，“笔墨当随时代，言诗文风气所并转……”意思很显著，就是说艺术要跟随时代、展现出时代，同时要建构这个时代的笔墨符号、审美视觉图式。

七是近代齐白石的近于之似。他有两句话仍然被后世所提到，第一句是：“作画智在似与近于之间，过于似为媚俗，近于为欺世。”道出了中国画的审美真谛。

第二句是：“习我者生，似我者杀。”主张画家一定要建构自己的笔墨语言，只有建构出有自己的笔墨语言，才有可能传世，他的“形似”所指的是艺术生命。

这两句话形象地总结了创作的艺术规律，拒绝艺术家建构自己独有的笔墨语言。八是徐悲鸿在《中国画改进论》中认为，“古法之佳者死守之，垂绝者继之，不欠佳者改为之，未足者减之，西方所画之可采入者融之。”以上八条中国画的基本理论，可以说道既是中国画创作规律的反映和书画品评的重点，也蕴藏了中国画的传统审美理念及其大大发展的历程。当代绘画作品的品评从宏观上来看，当代绘画作品的品评标准具有几个阶段变化。

一是上世纪50年代至70年代。早于在抗日战争时期，就明确提出了艺术要为抗战服务，某种程度是绘画，戏剧、文学、音乐等艺术的艺术主张，都要为宣传抗战而希望。新中国正式成立以后仍然到70年代，在沿袭政治第一、艺术第二的思想下，毛泽东同志明确提出了“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和“古为今用，洋为中用”的文艺方针，把艺术的功用提高了一个高度。随后经常出现了一大批杰出的美术作品，如《地道战》《开国大典》《狼牙山五壮士》等。

二是改革开放以后，思想获得和平，艺术也突破了囚禁，西方各种文艺思潮的涌进拓展了国人的视野，经常出现了一大批各种观念的作品，客观上推展艺术的发展与兴旺，让艺术家从展现出大环境大主题的单一模式中解放出来，经常出现一些展现出自我、展现出个性的作品，也经常出现了“政治与艺术并列第一”的主张。从媒体上也少见到“倡导主旋律，希望多样化”的语句。三是转入新世纪以来，尤其是中共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重要讲话认为，必需把创作生产优秀作品作为文艺工作的中心环节，希望创作生产更加多传播当代中国价值观念、反映中华文化精神、体现中国人审美执着，思想性、艺术性、观赏性有机统一的优秀作品。

我想要，习近平总书记认为的“思想性、艺术性、观赏性有机统一”这一品评标准，合乎艺术的书画规律。它是指那些思想性强劲、崇德为善，以及体现时代主题的文艺作品，在艺术性上承传、在观赏性上被大众所拒绝接受的文艺作品，才是合乎艺术审美规律、反映真善美的优秀作品。创建中国标准的审美体系在面向国际化语境的今天，以中国文化为底色的中国画，具有中国人独有的审美习惯和审美标准，不论是推展中国画的创意发展，还是在世界范围内被喜爱拒绝接受，都不应创建以中国价值为标准的审美体系。首先，中国画是中国文化的产物，它具有普遍的社会喜爱和书画基础。

中国人生下来就能看中国画，因为拒绝接受的是中国文化的熏陶，但这意味着是看得懂，如果要提升品评、鉴赏能力，那就必须有指导和引领。这就牵涉到到美育的问题。习近平总书记在给中央美术学院杨家教授的写信给中说道到：“美术教育是美育的最重要组成部分，对塑造成幸福心灵具备最重要起到。

你们明确提出强化美育工作，很有适当。作好美育工作，要坚决立德树人，扎根时代生活，遵循美育特点，弘扬中华美育精神，让祖国青年一代身心都健康成长。

”8位美院教授明确提出的强化美育工作，考虑到了美育对普通大众、对国民素质的提升的重要性。同时，这种美育所指的就是中华杰出文化的美育，是具有自己标准的美育，这对民族素质的提升具有最重要的起到。其次，自古以来，中国人喜爱中国画，有一杆大自然的秤或称之为心中的文化标准。

这个大自然的秤，即是在我们中国文化环境的熏陶下对笔墨的大自然解读和评价标准。对中国的大众来说，要在强化全面的文化素养教育的同时，普及美育教育。再度，中国画却是是一个以“技”的展现出来反映“道”的艺术，对技能的理解和审美亦牵涉到中国大众审美的提升，这就必须艺术家或评论家的引领。

审美了解也不会随着社会的大大发展而变化，随着大众审美的提升而大大提升，但提升的层次不会有所不同，因而这必须有一个理论性的标准，引导有所不同层次的大众审美观念、思想，这是要制订标准的价值和意义所在。最后，对于中国画的品评，无论是让西方人喜爱和解读中国画，还是中国人自学和拒绝接受西方画，应当用中国标准来书画和容纳，而无法都以西方的标准来看来，所以要创建中国式的审美价值观、中国式的审美标准十分最重要。西方绘画转入中国，为了发展，必定要与中国本土文化结合，就必定经历一个中国化的过程，就像俄罗斯自学法国油画产生了自己的俄罗斯油画一样，只有这样才能有生命力，才能以求发展，反过来也需要获得世界的接纳。这一过程，就是一种中国化的过程，也必定奠定中国文化、中国审美、中国价值的烙印。

艺术是支撑文化、记录文明的工具，反映了人类了解世界、改建世界的能力。由于文化的差异、价值辨别的差异，其喜爱的标准也不应有所不同。

以中国特有的喜爱审美标准、创作理念，创建中国式的审美体系，才能使民族的沦为世界的，才能招揽更加多外来艺术，才能让中国文化以求沿袭，才能面向世界，共享文明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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